2015년 2월 5일 목요일

상술명류전

상술명류전


相术名流传
摘自《水镜神相》
[清]右髻道人

姑布子卿
据《韩诗外传》记载:一次,孔子出卫国之东门,迎面遇上了姑布子卿。孔子说:“徒弟们,引车避开,有人将来,必是相我之人。你们记录一下。”姑布子卿也说:“徒弟们,引车避开,有圣人将要到来。”孔子从车上下来步行,姑布子卿迎而视之,走了五十步,又跟从面望着他。五十步之后,姑布子卿回头问子贡:“他是干什么的?”子贡说:“他是我的老师,鲁国的孔丘就是。”姑布子卿说:“是鲁国的孔丘吗?我早就听说过。”了贡说:“我的老师怎么样?”姑布子卿说:“此人得尧帝之颗,舜帝之目,禹帝之颈,皋陶之咏(即嘴)。从前面看去,盎盎乎似有王者跟从;从后面看去,肩高而脊弱,惟有这一点比不上四位圣人。”子贡听了叹息。姑布子卿说:“你还怕什么呢?汗面而不恶,蔑嚎而不藉。远而望之,赢(瘦弱)乎若丧家之狗。你怕什么呢?你怕什么呢?”子贡将姑布子卿的话告诉孔子,孔子对别的没说什么,只是对“丧家之狗”四字感叹说:“我怎么敢这样呢?”子贡问道:“汗面而不恶,霞嚎而不藉,我已知道其意思了。不知对‘丧家之狗’有什么感叹的。”孔子说:“你怎么不见那丧了家的狗呢?”既敛束而以木撑葬人,布置东西进行祭祀,顾望无人,想施展才能,却上无明王,下天贤士,方伯之中,王道丧,政教失强陵弱,众暴寡,百姓放纵自己,没有纲纪约束。这个人本意是让我孔丘去承当改变这种局面的责任,我怎么敢当呢?"
《史记· 赵世家》记载:一次,姑布子卿去见晋国执政赵简子,赵简子将儿子们都召来,让姑布子卿相他们。姑布子卿说:“没有为将军者。”赵简子问:“赵氏会灭亡吗?”姑布子卿说:“我在路上曾经见到一个人,大概是您的儿子。”赵简子叫毋恤,毋恤到来后,姑布子卿急忙站起来说:“这才是真正的将军。”赵简子说:“他的母亲地位很卑贱,怎么会说他是个贵人呢?”姑布子卿说:“天所受,虽贱必贵。”从此后,赵简子将所有的儿子都叫来,一个个与他们谈话,还是以毋恤最为贤能。越简子便对儿子们说:“我在常山之上藏了一道宝符,先得到者有赏。”儿子们都跑往常山去寻找,却什么也没有得到。毋恤回来说:“我已经得到宝符了。”赵简子说:“说来听听。”毋恤说:“从常山之上下临于代地(今山西北部地区),代地可以取而有之。”赵简子是知道毋恤果然肾能,便废掉太子伯鲁而以毋恤为太子。

吴市吏
据《吴越春秋》 记载,吴公子光想谋杀吴王僚而篡权,却没有能一起商量谋划这件事的人,便暗中寻找肾人。公子光找了一个善于相面的人当吴(今江苏苏州)市场上的官吏。楚国的伍子青逃奔到吴国,头发披散,假装疯狂,光着双脚,脸上涂满泥垢,在市卜行乞。吴之市吏见到伍子青后说:“我相过的人多了,却没有见到这样的人。他不是别的国家的逃亡大臣吗?”便带伍子青却见公子光。后终成大业。

唐举
据《史记·蔡泽传》记载:蔡泽是燕国人,游学于诸侯,经历了大小不少国家,却未曾一遇。便去找唐举为自己相面,说:“我听说先生为李兑相面时说:‘百日之内,持国秉政’, 有这回事吗?”唐举回答说:“有”。蔡泽说:“像我这样的与相会怎么样?”唐举把蔡泽端详了一会儿,笑着说:“先生鼻易(同遏,不流畅)而巨肩,魅颜而促期(魁梧而面色发黑)。我听说圣人没法相面,大概说的是先生你吧。”蔡泽知道唐举在开玩笑,说:“宦贵是我本来就会有的。我不知道的是我的寿限,请您指教。”唐举说:“先生之寿,从现在开始,还有四十三年。”蔡泽笑着谢了唐举。离开之后,对驾车的人说;“我持粱刺齿肥,跃马疾趋,身黄金之印,结紫缓干腰,而揖让于人主(指国君)之前,食肉而宦贵,四十三年足够了。”

许负
《史记·外戚世家》记载,薄太后之父亲是吴(今江苏苏州)人,姓薄氏。秦朝时,与原来的魏王(战国时的魏国之王)宗室家的女儿魏姐私通而生薄姬。后来,薄姬的父亲死在山阴(今浙江绍兴),遂理葬在此地。等到诸侯叛秦起义,魏豹被立为魏王,而魏温将自己的女儿纳于魏宫之中。在此之前,魏娠到许负那里去相面,相到薄姬时,许负说:“此女当生天子。”当时,刘邦和项羽在荣阳(今在河南)一带相持不下,天下还不知谁胜谁负。魏豹开始时和汉王刘邦一起进攻楚王项羽。听到许负的话以后,心中暗自高兴,便背叛了汉王刘邦,宣布中立,并与楚国朕和。汉派曹参等率军进攻,俘虏了魏王豹,以魏国为郡,面将薄姬关押在织室(皇室掌管丝帛织造的官府)之中。魏王豹死后,汉王刘邦到织室去,见到薄姬长得美,便下诏将她纳人后宫。过了一年多,也没有得到一次召见。开初,薄姬在少年之时,和管夫人,赵子儿二人关系很好,相互约定说:“谁先富贵了,都不要相互忘记。”后来管夫人和赵子儿先得到汉王的召见。一次,汉王刘邦在河南宫(在今河南洛阳)中的成皋台上坐,这两个美人在一旁侍立,互相笑谈当年和薄姬的约言。刘邦听后,询问其中的缘故,两个人将事情据实相告。刘邦听后,心下惨然,可怜薄姬,当天就召见了薄姬。薄姬说:“妾昨天晚上梦见一条苍龙占据了我的肚腹。”刘邦说:“这是富贵的征兆。我和你让他成为现实。”一年之后,便生下了一个儿子,被立为代王,即后来的汉文帝。《史记· 绛侯列传》 又记载:条侯周亚夫还未封侯,当河南守时,许负给他相面说:“你三年后会封侯,封侯八年后为将相,执掌国政而贵重于天下,于人臣无二。再过九年,你饥饿而死。”周亚夫笑着说:“我的哥哥已经代父亲(即汉初功臣周勃)为侯了,如果他去世了,他儿子会接替,我谈得上什么封侯?然而如果我真的像你所说的富贵了,又怎么会饿死呢?请您指教。”许负指着他的口说:“你而_七有纵理入于口中,此为饿死之相。”过了屯年,周亚夫的哥哥周胜之犯了罪,汉文帝下令在周勃的儿子中选择贤者继承绛侯的爵位,大家都推举周亚夫。文帝便封周亚夫的条侯,以续绛侯之后。汉景帝中三年,亚夫因病而免去相位。不久,景帝在宫中,召周亚夫赐食,只在几上放着大块的肉,却没有已经切开的肉,又不放置筷子,没法吃。周亚夫见后心中不高兴,回头让侍席的人拿筷子来。汉景帝看着周亚夫笑着说:“这难道还不能让你满意吗?”周亚夫赶忙去掉帽于向景帝道歉。汉景帝站起来,周亚夫赶快退了出来。汉景帝望着他的背影说:“这个心下快快的人做不了少主的臣子。”不久,周亚夫的儿子为父亲买了尚方工官制作的用于墓葬的明器甲循五百副,勒索做工的人,不给工钱。工人知道他盗卖官府器物,便怒而告发,案子牵连到周亚夫。汉景帝知道后,下令官吏处理,官吏苛责周亚夫,周亚夫不予回答。汉景帝骂道:“我不用你了。”诏令处理。官吏责问周亚夫:“君侯想造反吗?”周亚夫说:“我所买的器物是用于埋葬的明器,这怎么能叫造反?”官吏说:“你纵使不在地上造反,也会在她下造反。”对周亚夫的审讯责难更急。当初,官吏去抓捕周亚夫,周亚夫想自杀,夫人拦住一了他,因此未死。后便被押人狱中,因此绝食五天,呕血而死。
据《怀庆府志》记载:许负是河内温县(今河南温县)人,善于相人。许负的著作,有《德器歌》、《五官杂论》、《听卢相行》等篇。

朱建平
据《魏志·朱建平传》载:朱建平是沛国(今江苏沛县)人,善长于相术。在地方上不止一次地相人言中。太祖曹操为魏公,听说之后,召朱建平为郎。文帝曹巫为五官将,坐上会客三十余人,文帝问自己的年寿,又令朱建平遍相各个宾客。朱建平说:“将军当寿至八十。至四十岁时,会有小的灾厄,愿您届时谨慎保重自己。”对夏侯威说:“君年四十九岁时当有灾厄。如果能渡过灾厄,年可至七十,位至公辅。”对应球说:“君年六十二时位为常伯,而当有灾厄。先此一年.你会独自看见一条白狗,而旁人看不见。”对曹彪说:“君据藩国至五十七岁,当厄丁兵,宜加防犯。”起初,颖川人荀枚和钟舔二人私交甚好,荀枚先死,儿子年幼。钟路为荀枚筹划家事,想将荀枚的一个妾嫁掉,给别人写信说:“我和公达(荀枚的字)曾一起让朱建平相面,朱建平说‘荀君虽然年纪轻,但当以后事付于钟君。我当时开玩笑说:‘只会将你的阿鹜(妾的名字)嫁掉。’哪料到公达真的先我而亡,当初的玩笑话竟然应验了。现在我想将阿鹜嫁掉,让她好好生活。追思朱建平相人之妙,就是唐举、许负也不过如此。”魏文帝黄初七年,文帝年四十而病重,对左右的人说:“朱建平所说的八十岁,是昼夜都算。我定要死了。”不久,果然去世。夏侯威为充州刺史,年四十九岁时,于十二月上旬得了病。想起来朱建平当初的话,自己认为必死无疑,便预先写下遗令,作了人葬的准备。至下旬,病情好转,儿乎快要好了。三十日这天中午,请来州中大吏,摆下酒宴,说;“我的病渐渐好了。明大鸡叫鸡年,我便五十岁了。朱建平的告诫,看来要度过了。”客入走后,将近黄昏时病又突然发作,到半夜便去世了。应球六十一岁时为侍中,在宫中当班值勤,见到一条白狗。问别人,别人都说没看见。于是,应球便多次聚会朋友,急急忙忙到处游玩观赏,饮宴自娱。过期一年,年六十三岁时去世。曹彪封为楚王,年五十七,坐与王凌通谋造反而被赐死。朱建平所说的这几个人无不应验。具体的又不能说清,故粗略记载这儿件事。只有相司空王赦,征北将军程喜,中领军王肃时有些误差。王肃年六十二时病重,医生都说他不行了。王肃的夫人问他留什么遗言,王肃说:“朱建平相我年瑜七十,位至三公,现在都还没有达到,你怕什么呢?”而王肃竟然死了。朱建平又善于相马。魏文帝将要出门,取了马,路上遇到朱建平,朱建平说;“此马之相,今日必死。”文帝将要乘马,马厌恶文帝衣服上的香味,受惊而咬了文帝的膝盖,文帝大怒,便将马杀死。朱建平于文帝黄初年间去世。

韦叟
据《武进县志》记载:韦叟(叟即老翁之义,非其本名)是晋陵人,善相人。宋的开国皇帝刘裕为镇军将军时,桓枚令韦里相刘裕能否得到州宫的职位。韦叟说:“他能得到边远的州官。”退下后私自对刘裕说:“你贵不可言。”刘裕笑着说;“你如果言中,定用你为司马。”其后,刘裕称帝代晋后,韦史去找刘裕,说:‘凋成王不负桐叶封弟之言,公应不忘用我的司马之言。现在我不敢期望为镇军司马,得一军佐之位足矣。”刘裕还是任他为司马之职。

皇甫玉
据《北齐书·皇甫玉传》记载:皇甫玉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人,善于相人,常游于王侯之家。齐世宗从颖州(今河南禹州)打了胜仗回来,齐显祖跟在后面。皇甫玉在路旁观瞧,对别人说:“大将军不作物会,应是道北边那个流鼻涕的人。”齐显祖即位之后,想试一下皇甫玉的相术,故意用布巾把皇甫玉的脸蒙上,让他遍摸诸人。摸到显祖时,皇甫玉说:“这个人是最达的达官。”摸到任城王时说:“此人当至于墓相。”摸到常山王和长广王,说此二人亦当贵。摸到石动桶,说:“此人是装疯卖傻之人(石动桶是当时宫中的滑稽优人)。”摸到供膳之人,说:“此人只能得好吃好喝而已。”皇甫玉曾经相高归彦说:“你位极人臣,但不要反归。”高归彦说:“我为什么要反呢?”皇甫玉说:‘不然,公有反骨。”皇甫玉对其妻子说:“在殿上者不过两年。”其妻将此言告诉舍人解斯庆,解斯庆又告诉了齐显祖。齐显祖怒而召之。皇甫玉每次照镜子,都说自己要受兵(兵器)而死。等被召,对其妻子说:“我现在去而不还,如果能过午时,或许能够活下来。”到了后,在正午时便被处斩。
又《北史·皇甫玉传》记载,当时有一个御史叫贾子儒,也能相人。崔遥曾让贾子儒私下给齐文襄帝相面,贾子儒说:“人有七尺之形,不如一尺之面。一尺之面,不如一寸之眼。大将军脸薄而眼睛转盼过速,非帝王之相。”后果如其言。

吴士
《北齐书·皇甫玉传》载:齐世宗时,有一个昊士(吴地之士人)双目失明,妙于以声音相人。齐世宗历试之。听到刘桃枝之声音,说:“有所系属,然当大富贵,王侯将相,多死其手,譬如鹰犬,为人所使。”听到赵道德之声,说:“也系属于人,富贵显赫,不如前面那个人。”听到太原公的声音,说:“当为人主。”听到世宗的声音,呆着不动。崔遏暗中掐了他一下,昊士敢紧撤谎说:“也是国家之主。”世宗因此认为,我手下的一群奴才尚且极贵,何况我白己呢?

韦鼎
《隋书·韦鼎传》 载:韦鼎字超盛,京北杜陵(今陕西长安人)。其高祖韦元隐居于商洛山中,因而归于刘宋,其祖韦教,梁朝开府仪同三司。其父韦正为黄门侍郎。韦鼎少年之时便很通脱豁达,博涉经史,明习阴阳逆刺,尤其善于相术。在梁朝当官,为湘东王法曹参军。父亲死时,韦鼎悲伤过度,五天中水浆不人于口,几乎死去。服丧期满后,为邵陵王主簿。侯景之乱时,韦鼎的兄长韦昂死在京城,韦鼎背着哥哥的尸体到寺中求棺材,却一无所得,韦鼎哀愤坳哭。忽然,韦鼎看到长江中有东西向自己漂了过来,走近一看,是一口新棺材,便将哥哥盛在其中埋葬。梁元帝听说此事后,以为是韦鼎的精诚所盛。侯景之乱平定后,司徒王僧辨以韦鼎为户曹属。以后历官大尉橡、大司马从事、中书侍郎。陈武帝在南徐州,韦鼎望气,知陈武帝应当为王,遂将家属依从于他,并对陈武帝说:“明年,有大臣诛死。四年之后,梁朝将被取代。天之历数,天上将归舜帝之后。过去周朝灭殷,封妨满于宛丘,其后裔子孙,因为陈氏。臣观明公天纵神武,继承帝统的大概是您吧。”当时,陈武帝暗中准备消灭王僧辨,听了韦鼎之言,大喜,因而定下了决心和计策。及陈武帝受禅建立陈朝,拜韦鼎为黄门侍郎,不久迁为司农卿、司徒右长史、贞威将军、领安右晋安王长史、行府国事。大建年间,为聘周(北周)主之使,加散骑常侍,不久为秘书监、宣远将军、转临海王长史,行吴兴郡事。人为太府卿。至德初年,韦鼎将所有财产和田宅都卖掉而寓居于僧寺之中,朋友大匠卿毛彪问其原因,韦鼎回答说:“江东之王气已尽于此。我和你应当埋葬在长安,期运将及,所以才如此。”起初,韦鼎在聘周之时,曾经和隋文帝杨坚相遇。韦鼎对杨坚说:“观公之容貌,原非常人,而神鉴深远,必非群臣所及。不久必大贵,贵则天下一家。岁一周天(即十二年,岁星在周天运行一周为岁一周天),老夫我当委质于公,相不可言,愿公深自爱。”等平定陈朝之后,隋文帝派人驰召之人京,拜为上仪同三司,待韦鼎很好。杨坚每次与公、王们宴赏,韦鼎都要参加。杨坚曾从容对韦鼎说:' ‘韦世康与你关系远是近?”韦鼎说:“臣之宗族分派,南北孤绝,自生以来,未曾访问过。”杨坚说;“你百世皆为卿族,怎么会如此呢?" 命官府供给酒肴,派韦世康和韦鼎还杜陵,乐饮f 几日。韦鼎便考校家谱祖宗之昭穆第次,从楚国太傅韦孟(汉代人)以下二十几世,写成《韦氏家谱》七卷。当时,兰陵公主寡居,隋文帝为她找丈夫,选亲卫柳述以及萧场等,让韦鼎去相看。韦鼎说:' ‘萧场当封侯而无贵妻之相。柳述也能通显,但守位不终。”杨坚说:“位之高低是由我决定的。便将公主嫁给了柳述。杨坚又问韦鼎自己的儿子中哪个应当继承皇位,韦鼎回答说:“陛下与皇后最爱的人即当立之,此非臣之敢所预知。”杨坚笑着说:“你不肯公开罢了。”开皇十二年,除为光州刺史,以仁义教导,务私清静。州中有一个土豪,外修边幅,而内行不轨,常为劫盗。韦鼎在都会之时对此人说:“你本是好人,怎么突然作了贼?”随即将其党徒一个个说出来,扣下了他们。这个人又惊又恐,便承认了罪行。又有一个人在人家里作客,和主.人的妾私通,他走后,妾偷了家中的珍宝财物在夜里逃出来找他,不久在野地中为人所杀。主家知道此人与妾私通,就告发是此人杀了人。官府逮捕审问,获得了二人通奸的情形,即将此人定为死罪。定案后,上报给韦鼎,韦鼎看了以后说;“此人通奸是实,杀人却非。是某个寺院的僧人诱骗此妾偷盗财物,又令奴仆杀之,脏物在某个地方。”随即释放了此人,而派人抓获了僧人,找到了脏物。从此,州内肃然不言,都称韦鼎有神术,以致路不拾遗。不久,又人京为官,以年老多病,累加优赐,不久去世,年七十九。

来和
《隋书·来和传》载:来和字弘顺,京北长安人,少好相术,所言多验。大家宰宇文护让他到自己身边服务,因此能出人于公卿之门。高祖杨坚为平民时,来找来和相面,来和等别人都走之后,对杨坚说:“公当王有四海。”待杨坚为垂相,拜来和为仪同。受禅建立隋朝后,进来和爵为子。开皇末年,来和上表自陈说:“臣早奉龙颜,从周代天和三年以来,数次蒙陛下顾问,当时已预言陛下将膺图受命,光宅区宇,此乃天之所授,非人力所能及之。臣无劳效而坐致五品之官,有二十多年。臣是什么人,敢不惭惧?愚臣不任区区之至谨,录陛下龙潜之时(未当皇帝以前)臣有所言,全部得藏在秘府之中,死无所恨。过去陛下在周朝,曾和米富公窦荣定对臣说:‘我听说见人之行,听人之声即识其人。’臣当时就说:‘公眼如曙星(天亮前的星),无所不照,当王有天下。原勿轻易诛杀人。’建德四年五日,周武帝在云阳宫对臣说:‘诸公你都认识,隋公(即杨坚)相禄如何?’臣回答武帝说:‘隋公止是守节之人,可镇一方,若为将领,阵无不破。’随后臣即将此话告诉了陛下,陛下对臣说不忘此言。第二年,乌丸轨对周武帝说:‘隋公非人臣。’武帝不久问臣,臣知武帝有疑陛下之心,谎报说:‘隋公是节臣,更无异相。’当时,王谊、梁彦光等人都知道臣之话。大象二年五日,陛下从永巷东门人,臣在末巷门东北面立,陛下问臣说:‘我有无灾难?’臣奏陛下说:‘公骨法气色,相应天命,已有付属。’不久,陛下遂有天下。”杨坚看后大悦,进来和位开府,赐物五百段,米三百石,地十顷。来和的同郡人韩则曾找到和相面,来和对他说:“后四五当得大官。”开始人们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到开皇十五年五口,面韩则去世。人问其故,来和说:“十五年为三五,加上五月为四五,大官指撑。”来和之言多为此类。著有(相经》四十卷。道士张宾,焦子顺,应门人董子华三人在杨坚为平民时,都私自对杨坚说:“公当为天子,善自爱。”等杨坚即位,以张宾为华州刺史,焦子顺为开府,董子华为上仪同。

袁天纲
《唐书·袁天纲传》载:袁天纲,益州成都(今四川成都)人,在隋朝官为盐官令。在洛阳,与杜淹、王圭、韦挺三人为友。袁天纲对杜淹说:“公兰台学堂全而且宽博,将会以文章显名。”对王圭说:“公法令成,天地相临,不出十年,官至五品。”又说韦挺面如虎,应当以武处于官。然而三个人时间久了都要被贬滴,而我能看到。后来,杜淹以待御史人大策。为学士;王圭为太子中允,韦挺与隐太子李建成关系好,荐为左卫率。武德年间,三人都因罪而被流放到患州。见到哀天纲,袁天纲又说:“公等最终还会贵,杜淹位至三品,难以言长寿;王圭和韦挺亦至三品。”后杜淹实际上多活了些年,但晚年三人都困顿。袁天纲见窦轨说:“君伏犀费玉枕,辅角完起,十年之内,会显名而立功,地在梁州和益州之间。后窦轨为益州行台仆射。袁天纲又说:“赤脉干瞳(侵犯瞳仁),方语而浮,赤入大宅。公为将,必多杀,愿自戒。”窦轨后来果然因此而见召于朝(免职回朝)。袁天纲说:“不要担忧,公右辅润泽而动,不久必还。”不久,窦轨果然又回到益州为都督。唐朝贞观初年,唐太宗召见了袁天纲,说:“古代有严君平,肤现在有你,怎么样?”袁天纲回答说:“严君平生不逢时,臣本来已胜过了他。”武则天年幼,袁天纲见到她母亲说:“夫人之法应生贵子。”乃见相看了她的两个儿子武元庆和武元爽,说:“官至三品,保家之主。”见韩国夫人,说:“此女贵而不利夫。”武则天年令最小,奶娘抱着她出来见袁天纲,并谎称她是个男孩。袁天纲看了武则天走路的样子和眼睛,大吃一惊,说:“龙瞳和凤睛,极贵之验。若为女儿,当作天子。”太宗在九成宫,令袁天纲相岑文本说;“学堂莹洁而平夷,眉过于目,故以文章振天下。首生骨未成,自前而视之,法应得三品。然肉不称骨,非长寿之兆。”相张行成、马周二人说:“马君伏犀贯脑,后背若有背负,此为贵相。近古以来君臣之相遇未有及公者。然面泽赤而耳无根,后骨不丰隆,寿不长。”张君晚得官,终位为宰相。袁天纲相术之精类于此。高士廉问袁天纲:“你最终能做什么宫?”袁天纲道谦逊谢说:“我到夏四月而气数就完了。”到四月,袁天纲果然以火山令而死于任上。他的儿子袁客师继承了他的相术,为察牺令,唐高宗在含中放了一个老鼠,令术士们猜,都说是鼠。袁客师却说:“虽然是鼠,然进去时是一个,出来时是四个。”打开仓一看,老鼠果然生了三个小鼠。一次,袁客师要渡江,敲了两下船,又退了回来。左右之人问其原因,袁客师说:“舟中之人鼻下之气皆发墨,不能渡。”不久,有一个男子踱着脚,先欠钱而登船渡江,袁客师说:“有贵人在,可以渡江了。”船至江中,忽遇大风,几乎倾覆,最后却安然渡过。跋足的男子原来是唐代名将娄师德, 据《金唐诗话》载:杜掩第一次在洛阳见到袁天纲,袁天纲对他说:“你兰台成就,学堂宽广。”又说:“二十年后,你可能得遭责默,暂去即还。”武德六年,杜淹因为与隐太子李建成关系好,而被流放离州。杜淹到益州,见了大纲说:“洛阳之言,何其神也!”袁天纲说:“你不久即回。”至武德九年六月,杜淹被召回朝。袁天纲说:“杜公到京师,即得三品要职。”杜淹至京师,拜为御史大夫,检校吏部尚书。杜淹赠袁天纲诗曰:“伊吕深可慕,乔松定是虚;系风终不得,脱屐欲安如。且珍执素美,当与薛萝疏。既逢杨得意,非复久闲居。”按《大唐新语》载:李义府侨居于蜀,袁天纲见而奇之,说:“此郎君贵极人臣,只是年寿不长。”便请与李义府居住在一起,又将自己的儿子托付给他,说:“这孩子有七品之官,原相公提携他。”李义府答应了,并问袁天纲自己年寿几何。袁天纲回答说:“五十二岁,此外非吾所知。”按抚使李大亮,侍中刘泊等屡次推荐李义府,皇帝召见了他,令他赋诗吟鸟,李义府立即写成奏上,诗曰:“日里肠朝彩,琴中半夜啼。上林许多树,不借一枝栖。”唐太宗非常赞赏这首诗,说:“我将一棵树全借给你,岂止一枝而已。”将李义府从门下内仪超拜为监察御史。其后,李义府之位寿果然如袁天纲所言。

张憬藏
《旧唐书·袁天纲传》又附载:当时,长社(今河南长葛东)人张憬藏的相人之术水平与袁天纲差不多。太子詹事蒋俨问张。张回答说:“公之厄在三尺土下,尽六年而贵,六十而位至蒲州刺史,以后就没有官禄了。”后蒋俨出使高丽(今朝鲜),为高丽王莫离支所囚禁,关在土牢之中,六年以后才被放回来。等当七蒲州刺史,一切皆如张憬藏所言。蒋俨上任后,便召来椽史和妻子,告诉他们自己要死了。不久,皇帝下诏同意蒋俨退休。刘仁轨和乡人靖贤请张憬藏相面,张憬藏说:“刘公当仕至五品而遭谴,最后则位冠人臣。”对靖贤说:“君会客死他乡。”刘仁轨仕至尚书仆射。靖贤说:“我三个儿子皆富于田宅,我怎么会客死呢?不久,他的三个儿子都死了,不得不卖掉田宅,而寄死在朋友家中。魏元忠少年时,去见张憬藏请占问,张憬藏见到他后,半天没说话。魏元忠发怒说:“穷通自有命在,和你有何相干?”说完拂衣而去。张憬藏立即站起来说:“君之相在发怒时才显,位必至卿相。”姚崇、李迥秀、杜景俭三人从张憬藏而游,张憬藏说:“你们三人皆位至宰相,但姚祟最贵。”郎中裴圭之妻赵氏见之,张憬藏说:“夫人目修长而视缓慢,法曰视淫,又日目有四白,五夫守宅。夫人将会得罪。”不久,赵氏因犯奸脏而被逮捕人狱。裴光廷当权时,张憬藏在一张纸上大书一“台”字投给了他。裴光廷说:“我已经在台司了,还会有什么事?”三天后,裴被贬为台州刺史。
又《耳目记》载:郎中周某人的妻子赵氏人长得美,曾经让张憬藏卜其年命。张憬藏说:“夫人目长而慢准,相书云:‘猪视者,淫妇人目,有四白,五夫守宅。夫人终会以奸废,宜慎之。”,赵氏笑着走了。后来果然因为与合宫尉严崇道私通而被捕人狱。

乙弗弘礼
按《旧唐书·袁天纲传》:隋朝末年,又有高唐人乙弗弘礼。隋场帝为藩王时,召见他。乙弗弘礼祝贺说:“大工将为万乘之君,所戒在德行而已。”等隋扬帝即位,将所有的术士都召到京城住在一个坊中,而使乙弗弘礼总管他们。国家陷入混战后,隋场帝问乙弗弘礼说:“你过去预言朕的事情应验了,现在应当怎么办?”乙弗弘礼半大不答。隋场帝知道后说:“不说就处死你。”乙弗弘礼说:“臣观人臣之相与陛下相类者不长,然而圣人不相,所以臣不能知。”因此,场帝下令有司将乙弗弘礼监视起来,不得与外人讲话。

金梁凤
《旧唐书·袁天纲传》又载:唐玄宗时,有一个叫金梁凤的人,颇能言人之贵贱夭寿。裴冕为河西留后,金梁凤总是说:“不到半年,天下兵起,君当以御史中垂除宰相。”又说:日(太阳)向洛阳,一日向蜀中,一日向朔方。此时,公当国政。”裴冕以为他说的是妖言,不加理睬而绝之。不久,安禄山反叛,裴冕以御史中垂召人朝中,始信金梁凤之言,便又问:“三日是何意?”金梁凤回答说:“洛阳的日很快会灭;蜀日不能长久,朔方之日会愈来愈明。”唐肃宗即位于朔方,裴冕遂当了宰相,向肃宗推荐金梁凤,肃宗拜之为都水使者。金梁凤对吕诬说:“你应当辅政,然须受一次大惊吓后才得如此。”后来,吕诬责备释史(释站官吏)、并棒答了他。骤史忿不平,突然冲人屋中用箭射吕湮,两次几乎射中,吕湮逃走,才免一死。第二年,吕诬果然辅政。李睽和卢允二人换掉衣服,假装贫穷,去让金梁凤相,金梁凤说:“李令自舍人一年后升为宰相,而卢不过是郎官。”后来,李撰当了宰相后,便提拔卢允为吏部郎中。

陈昭
据《金华府志》载:唐时有一个叫陈昭的人,是姿州人。仆射房馆,相国雀涣曾贬滴为睦州和歇州之官。陈昭见了二人,说:“二公他日并为宰相,然崔公为一大使来江左(江东)。”到至德初年,唐明皇入蜀,房馆和崔涣同时拜相。崔涣后为选补使而按行江东。

夏荣
按(宣城县志》 载:唐代时,夏荣有相术,萧高、陆象先二人为僚婿。萧篙还未人仕为官,而陆象先已任洛阳尉。夏荣对陆象先说:“你十年内位极人臣,但比不上萧氏一门贵而且寿。”人们都不相信。天宝年间,萧篙兼中书令,年八十余,其子萧华历中书侍郎,同平章事,人乃服夏荣之神鉴。

骆山人
据《怀庆府志》 载:骆山人为济源人。长庆元年,五庭凑出使河阳(今孟县)回来,走到沈水(即济水,今称沈河)边上,因酒醉而困睡于道中。骆山人仔细看了看他的相貌。说:“贵当列土封侯,在今年秋天。”王庭凑回来后,正遇上田弘正叛乱,军士拥王庭凑为节度留后。王庭凑后来找到山人,待以尊礼,为山人另外修了一个亭子。山人走后即将床榻悬挂起来不让别人居住,号为“骆氏亭”。

龙复本
《剧谈录》载:唐开成年间,有一个叫龙复本的人,无目而善听声揣骨,每次预言人之休咎,无不必中。凡有象简竹爹,以手一捻,必知入之官禄年寿。宋祁在朝中补胭,在当世享有盛名。绍绅之士,无不倾心属之,屈指翘足,期望他能贵显通达。当时,米乐人萧相国也在谏署为官,二人同一天去找龙复本,将手中所持的竹筋递给他。龙复本拿着萧相国的竹纷摸了好久,放到案上,说:“宰相。”摸到宋祁的竹贫,说:“长官笋。”宋祁听后很不高兴。萧相国说:“无凭之言,你何必放在心上。”一个多月后,二人同在中书,候见宰相。当时,李德裕正掌权,威震朝野。未见之时,二人伫立闲谈,相互调笑。过了一会儿,李德裕突然出来,宋祁用手板挡着脸而,笑犹示已。李德裕看了看他,回头对左右的人说:“宋补胭所笑何事?”听到此话之人莫不寒心战粟。十几天后,出宋祁为河清县令。一年多后,遂死在任上。而萧相国则青云直上,历任浙西观察使,人判户部,不久,又为宰相,终如龙复本之言。

丁重
《剧谈录》载:自唐咸通,乾符年间以后,京城和海内相士很多,而言事适中者却很少。我所认识的处士丁重,善于相人,言人之吉凶屡有奇验。于都尉判盐铁事时,人们都说他要当宰相。当时,路相国掌权,与于都尉不和。一天,丁重在新昌的私人宅第中,正好遇上于都尉。路相国说:“我和他是朋友,处士你细看此人,最终能否作宰相?”摆上饮食,留连数刻。于都尉走后,路相国问道:“所见何如洲丁重说:“此人必定人相,而且在旬月之内。”路相国笑着说:“恐怕是帝王亲密之,使复作盐铁使而已。”丁重说:“不然,请问于都尉与皇帝的恩泽与宣宗朝的郑都尉相比怎么样?”路相国说:“那怎么能相比?”丁重说;“郑都尉被宣宗注目了很久,而竟不为相,人事难道可轻易斟酌?我与侍郎熟悉,今日见之,观其骨状,真为贵人;其次风仪秀整,礼貌谦揖,如百解之巨器,还有一半未装东西,怎么能不受益于禄位呢?若一月过后此人不居于朝廷,则我不敢再至门下。”路相国说:“处士可说是识器弘远。”后一月有旬,于都尉人朝为相。路相国每次见到朝中大夫,便称道丁重,由是丁重也声动京师,奔马至门者不可胜数。凡有所说,其言皆验。后丁重居终南山中,好事之人也找到他住的地方请他相看。

周元豹
《北梦琐言》一书载,周元豹,燕人,少年时当僧人。他的师父有知人之鉴,元豹跟从师父十年,不惮辛苦。师父遂将其秘技传给了他。元豹归乡还俗。卢澄为道士,和三个同人与访问元豹,元豹退下后对别人说:“刚才来的人中有二人明年花开之时必然死去,只有那个道士他年得贵位。”第二年,二人果然死去,而卢澄果然升官,后元豹归晋阳,张承业很器重他,言事多中。张承业让唐明宗换掉衣服,列于诸校之下,让别人请元豹相看,元豹指着站在最后的明宗说:“此人骨法非常,不是内衙太保吗?”有人问前程如何,元豹只说最后为镇帅。明宗的夏皇后方事中栉,有时件圣旨,大犯垂楚,周元豹说:“此人有藩侯夫人之位,当生贵子。后果然应验。元豹凡言人之吉凶,莫不神中,事多不载。唐明宗从镇帅人朝篡位,对侍臣说:“周元豹过去曾说朕的事,颇为有征,可诏为北京津直,赴胭。”赵风说:“袁、许(指袁天纲、许负)之事,为周元豹所长。若召他至陛下身边,人们会争相间吉凶,如此恐近于妖惑。”明宗因此下令就地赐以金帛。周元豹官至光禄卿,年八十而终。

麻衣道者
按《湘山野录》记载;钱若水年少之时,去拜谒陈抟,求他为自己相骨法。陈抟告诫他说:“过半个月后,你再来。”钱若水如期而往,到后,陈抟将他领人山斋,地炉之傍一老僧抱着一身破钠衣,闭着双眼在炉旁烤火。钱若水向他作揖,这个僧人只是微微睁了睁眼,全无待遇之礼,钱若水心中颇为不快。三人默坐半天,陈抟发话说:“如何?”僧人摇摇头说:“无此等骨。”一会儿,钱若水先起来,陈抟又告诫他说:“你过两三天再来。”钱若水说:“行”。后钱若水如期去拜渴,陈专兑:“我刚见到你,认为你神观精粹,可学神仙,有升举之分,但我见之未精,不敢奉许,特地请这个僧人来决断。他说你无仙骨,但可以做贵人之聊耳。”钱若水问道:“此僧是何人?”陈抟说:“麻衣道者。”

僧妙应
按《江宁府志》载:僧妙应是六合(今在江苏)人,本姓李,受业于释迩院,吟诵经典,想造一座佛殿而化缘于扬州市上。有一个道人将相法传授给他,遂精于相术。游于京师汁梁(今河南开封),以“东明”二字赠给蔡京,蔡京开始认为这两个字没什么用处。后蔡京就贬于潭州,死在东明寺中,方始应验。僧妙应曾经游历于湖、湘之间,都督张魏公与他相遇于大梁、妙应一见而奇之,说他必为国家建功立业,后张魏公为妙应作塔铭云:“行纯而勤心,亦以诚修为,果证无漏身。岳之麓,湘之滨,是为师坟,我揭以铭,百世芡迁,考我以文。”按《抗州府志》记载:宋代时,僧妙应是江南人,佯狂而知人之休咎。蔡京罢官居于钱塘(今杭州),僧相蔡京其貌似虎,书壁有“看取明年作宰相,舞爪张牙吃众牛”之句。又书云:“众生受苦,两纪都休”。后都如其言。

傅珏
《程史·内黄》条载:傅珏以家财富足而称雄于大名(今在河北),其父傅世隆中进士,官至二千石。傅压不致力于学习,碌碌于下僚之辈中,却独能知人善相。曾经坐在都市上,阅视从眼前经过的公卿之车骑,说每个人他日应做何官,无分毫之差错。起初,傅珏不会相术,总是说:“我自己有得于心,自己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曾经寓居在北海(今天津市南),王沂公曾刚参加乡举,傅珏偶然在棘围之外等他的姻亲,看见了王曾。第二天,送了王曾两支笔,说:“你必为群士之首,位重宰相,他日勿相忘。”听到的人都发笑.傅珏却并不在意,遂与王曾订交,尽倾自己所有的钱财以助其用,王曾全依赖他。后来,果然应了前言。所以,王曾与两个弟弟把傅珏当兄长看待,终身不渝。傅珏死于明道年间,官位仅是右班殿直,监博州酒。

刘虚白
《江宁府志》载:刘虚白,金陵人,善相。陈执中为抚州通判,使者准备弹勃他,刘虚白对陈执中说:“不要担优,你应作宰相。”使者果然被召,半道离去,王益为韶州知州时.差一点升大官。回到金陵后,找刘虚白来问情况,刘虚白说:“你当得一都官,到此为止。”王益非常不高兴,找别的借日告发并关押了刘虚白,后来王益果然以都官郎中而终。

布袍道者
按《浙江通志》载:布袍道者,不知何许人。贾似道(南宋末年之奸相)曾经骑马出游,在栖霞岭下小憩,道者瞪着眼睛看着贾似道说:“官人要自己爱重,你将来的功名不在韩魏公(韩琦)之下。”贾似道认为是侮辱他,扭头走了。后来贾似道喝醉了酒,和平康打架,打破了脸。他日又遇见道者,道者顿足惊叹说:“可惜!可惜!大堂已破,你必不能善终。”后果如其言。

妙应方
按《扬州府志》载:妙应方善相术,名闻天下。宋高宗驻扬州,妙应方住在张浚家,一天从外面回来,对张浚说,他刚才见到城中有死气,十之七八必金兵将至,应该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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